荷塘月色(组诗)
荷塘月色(组诗)◎四川 舒雁
学着古人的样子 手背在背后
我踱着方步 追逐月光的影子
信步来到一个童话世界
朦胧是主调 荷叶是舞台
整个世界在这里浓缩和聚焦
于是我的双手握出了汗渍
但在这朦胧之中 我有了朱自清的感觉
这里是躲避纷杂喧嚣的好去处
月光是平静的 水是柔和的
鱼虾和青蛙是平等的朋友
在荷叶下面窃窃私语
陪伴我度过漫漫长夜
我是一个不甘心的诗人
文字就是我的灵魂 我的爱人
人们此时都已进入甜美的梦乡
而我却在梦境之外的荷塘
我翻开一本叫星星的刊物
没有一个文字属于我的生命
一种悲戚袭击着我的脑门
我已被人们遗忘在夜的边缘
我只有等待着死亡
我计算着我一生的病痛
现在又进入一个灵魂的死角
游弋文字 我建构我的诗歌
此时这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读者就是那飘渺的月儿
而她也正慢慢地走向消亡等待新生
于是我在月儿的新生中就有了希望
我坐在水上 开始回忆起旧时的故事
没有人听我说话了
我就开始骂人 荷叶就轻轻摇动
一只青蛙跳上荷叶来亮开歌喉
那荷叶下的水就开始荡起舞姿
骂人也是挺累的 骂人还得付出代价
人们都不知道我会骂人
但我会用最粗最野的话来骂
学着用方言来骂
我也想女人 女人是诗 是酒
我感觉那荷塘对岸就坐着一个一袭白衣的女人
想女人时心里就像月光一样平静
生活是水 温柔多情
而我颤抖的笔只能写出颤抖的诗歌
我想象我的每一首诗就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附上邮票的嫁妆把她嫁出去
我想我的读者就会更多些了
我忘记了我心头的痛苦和不安
我抛却了阳光和白天的影子
唯有月光的夜晚是宁静的
拥有月光的夜晚是幸福的
我不记得我的真实姓名了
在虚伪和狡诈里我已经麻木了
整个世界的面孔变得狰狞如鬼
硝烟的味道弥漫着每个人的夜晚
而我此时 远离里梦境
我在咀嚼着我的真实
和我的灵魂作一次交流
我渴望有一只鸟儿来临
我想借用鸟儿的翅膀飞起来
飞越我灵魂的时空
眼睛的周围仍然是朦胧的月光
还有荷叶的清香
我的睫毛上已经挂着数滴露珠
玲珑而透着光亮
我的文字已被空气打湿
没有一缕灯光透到这里来
那对岸的女人走到了荷塘中央
每一片荷叶都泛出墨绿色的光彩
整个荷塘成了女人的荷叶宝座
我感觉有音乐存在
我哼起了阿炳的《二泉映月》
这个夜晚对我来说是多么祥和
我围绕着荷塘走了一圈
我始终没有走出自我的圈套
月亮在笑哩
我发觉天空的景色是多么的迷人
我深深地感悟到朱自清的思想
这里还有荷叶 小草 水 鱼儿 青蛙
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一声鸡鸣唤醒了沉醉的我
空气沉重起来
我翻开的《星星》也沉重起来
合上书 我就坐在荷塘边上
开始写诗
当我抬起头睁开眼睛
月亮早已不见踪影
我麻木的神经开始变形
我的灵魂慢慢的沉寂
我打开我的时间表
朗诵着朱自清的《匆匆》
在季节的缝隙间
鸟儿的翅膀不再抖动
百兽的步子迈不出去
微弱的阳光停留在季节的缝隙间
我温驯地变成了一头猪
在十二生肖里又轮回来了
我会坐在冷却的风中
看那潮湿的云朵
怎样地发出狰狞的声音
奔腾的河流切割着时间的碎片
我不甘心自己的本家被任意宰杀
只有在记忆中数落着自己
也未曾改变自己的命运
寒冷在季节的缝隙间沿续
走在生命的尽头我却不知我又是什么
遐思:一条小路
在我走在这条小路之前
我并不知道小路之前的样子
我只有在想象中去思索
之所以有了这条小路
那是走的人多了 就成了路
从我的幼年开始
我走在这条小路上
脚印歪歪斜斜
我看见有许多人行色匆匆
穿梭于小路
我不想去追究人们行走的目的
我只知道
这条小路是被脚印踩踏出来的
路边有小草 有野花
小路并不寂寞
因此我从这条小路走出去
走得那样潇洒自如
小路在我的感觉中
成长为我的人生路
常常 这条小路
牵引着我的思绪
让我回到我久违的故乡
回到我久违的童年
我不知道这条小路走过的人们
他们也有我的这种感觉么
我也不知道小路旁的小草和野花
是否成长为要树木
我想象着我又踏上这条小路
我的心情一定会像春天的阳光
在一个水塘,生长着一群小鸟
我远离了我的故乡
却无法远离我的记忆
是的 在那记忆深处
有一个水塘里
生长着一群小鸟
我想 如果我重回故乡
也许我看不见了那个水塘了
然而那群小鸟
却依然生长在我的记忆里
那个水塘
就像一场梦境
没给我留下一点可资回忆的迹象
我常感到故土在呼唤我
还有那群小鸟在呼唤我
我的灵魂就此没有安生过
我的生活如此平淡
就如同那水塘里的水
小鱼儿匀在里面悠闲地游
彼此间祥和安宁
我的记忆变成了一条河
河水就源于那个水塘
我给了鱼儿们更为广阔的空间
我想我的明日里
这群小鱼儿不被人打捞
隆隆的声音滚过深夜
那隆隆的声音辗过深夜
一直在深夜里滚动
我想到了一九七六年
在我的感觉中大地开始震动
这声音接二连三地滚动
人们睡眠的床也伴随着抖动
可我听不见一丝恐慌的声音
是的 这是在深夜
人们的梦境是多么的香甜
我一直在想着一九七六年
一个叫唐山的地方
我想我这是疑虑了
或许不远处在炸山呢
哦 对了 石油工人在爆破哩
白日的喧嚣他们无法正常试验
万籁俱寂的夜晚他们才亮了眼睛
隆隆的声音滚过夜的每一个角落
人们的梦境是美丽的
大地蕴藏的宝藏是否让大地开花
我们在夜的边缘翘首期盼
拾荒者
他们在路上奔走
走过一道田垅又一道田垅
在生活的浪涛中
他们 只有挣扎
路依然如故
他们迈出的步子
已变成苦涩的酸枣
没有泪水没有阳光
两手空空
只有一双鹰的眼睛
放逐四海
没有春夏秋冬
在他们眼里
日子都是灰色的
血液汇流
最后只剩下喘息了
站在风雨之上
我无法看清他们
他们 行色匆匆
带着世俗的偏见
把人性的悲哀摒弃
穿行的浪涛之巅
清瘦的手
鼓凸起条条大道
咽下一口水
如冰
拾荒者啊
你高昂的头颅
就是那初升的太阳
乡村的天空
我是一个城市的散客
一个凭着文字走四方的游客
我来自于乡村
沉重的记忆让我走不出乡村
我用骄傲的眼神看着乡村
我感受到了一种日新月异
城市正在向乡村迈进
乡村的天空
正在阳光的修饰中灿烂地开满了花
我就用心灵去寻找我的出生地
我坐下来捧起一捧黄土
和乡村作着更进一步的交流
我心中的那份热爱已滚烫无比
乡村在我肤浅的童年中生长起一树怀念
我站在黎明的路口
迎接乡村的气息和我曾经的居所
大雾渐渐散去
乡村的天空就变得开阔和清新
一年四季的乡村就在坚硬的路上
喜气洋洋地绽放光芒
我在风雨中行走
我在风雨中行走
我感到一种灾难正在临近
这场灾难与雪有关
所有的笑容都变成了阴云
萦绕在苍白的树梢
涌起的浪花坚硬如石
晨昏的露珠照得我头昏目眩
青山铭刻着风雨的痕迹
我在风雨中行走
我的思绪凝固成坚冰
蜷缩的小草阻止了前方的路
等待着雪花纷至沓来
灾难就在坚韧的雪花中流失
小草的批判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
“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伴随着优美的曲子
小草从一代人的心中
唱到了另一代人的心中
小草已是文化了的小草
小草依然风姿绰约
迎接着春风和阳光
天天灿烂地笑对人生
我却听到了一个声音
对小草发出了无情地批判
这是对世俗的批判
说什么落后 悲哀 失落 渺小
那不过是一个冷漠的借口
都成了树 还要小草干吗
小草不寂寞不烦恼
因为还有鲜花和大树
小草很朴实
小草 小草如果有灵魂
该是哭泣的小草
如果没有小草
春风还会那么温暖么
太阳还会那么灿烂么
所有的日子还会有笑声么
小草被批判
小草意识被无情践踏
风雨也颤抖阳光也颤抖
小草可是地球母亲的衣服
小草与地球母亲同在
小草不倒
我们的文化不倒
白水湖之夜
这里是水的世界
有水的温柔
那小岛如星星
黑色的苍穹
演绎出迷离的风景
走出家门
与一群文学的俘虏者
聚会
时间在我的灵感里
成了诗意的文字
临湖观望
我才发觉我的思想
如水一样
远离了泥土
窗口是神圣的
夜是静谧的
这里空气分外新鲜
树的精灵
与西游结缘
原来我才知道
西游的必经之道
是这样的慈祥
水中有我
我被一缕诗情淹没
渴望着月光的沐浴
【作者简介】
舒雁,男,本名吴永贵,小学高级教师,四川省省级骨干教师,四川省绵阳市作家协会会员,安县作家协会理事,安县红石滩文学社理事,国际华文文学荣誉作家诗人。著有小说集《爱的神矢》,诗集《自然箫音》(与家兄合著)《舒雁诗选》《白云轩诗钞》《在月光中歌唱》,诗文集《流浪的灵魂》,散文集《流动的阳光》,长篇小说《秋天过去是冬天》,教育随笔集《理想的风帆》,为小女吴蓥编有儿歌集《星星集》。
通讯地址:四川省安县宝林镇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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