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河流
文/王态一
在坟前磕一个头
一只蝴蝶飞来，绕过一处草原
我认得她是元朝的，之前
上都河的金莲花告诉我
蝴蝶引领的
不止是风景
二
秋声，你从哪里带回一头驼糕
它喷着响鼻，有沙尘的味道
它应该和驼群走散，和妈妈离开
孩子，去看一看远处、必定有一簇红柳
正动荡不安
三
看到了
孩子，你需要完成一夜的行程
在一片沼泽地经过后
会有一群新鲜的羊群扑面而来
湖水是多情的，他和我们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一条河每天翻阅我们一次
又总是唱着歌离开
......
四
不要怕，即使夜晚归来
即使格桑花没开
我们的图腾涨满血性
你可知道格萨尔王
你的祖先隐下一双翅膀
早已为风雪啊
把炊烟看尽
五
你用一个眼神让风安静，四野有了回声
牛羊的耳朵，鸟雀的张望，徘徊在入山的路口
一条鞭不够长
我的心伤痕累累
也许，你没有力气，使倒挂在村口枯树下的秋天
和一只蟋蟀复活
六
秋生，这个孩子，饮下太多的霜雪
表情时常和牛对峙
日子久了，连接草原的路荒芜扭曲
只用一条河覆盖夜晚，一滴露珠照亮黎明
没有炊烟的孩子
顺着风的走向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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