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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堤春晓 发表于 2011-9-17 13:51

2011我的诗歌观念(七)

2011我的诗歌观念(七)
  文/苏堤春晓



  作者要对读者负责


  那湖光波影处,淡淡枯枝的孤寂,冷凌。


  像鱼,泊于自己的静梦


  在庄严青穆的天空之下,我所怀抱的世界


  正隐透着,灰白相融的朴素


  在你暖丽的清风里,舒展衣裙,轻盈行走


  ——摘自某新红颜的诗歌


  太多太多了。
  这是谁写的句子,估且也算到语句里。
  “冷凌”、“静梦”、“青穆”、“隐透”、“暖丽”。这些在康熙字典里也查找不到的词组,居然大量出现在某些所谓诗人的名篇里。请教当今最渊博的学者,有谁见过对现代汉语如此生吞活剥者?这些随意胡乱组合的词语,与诗歌表达的情景无关,只能与汉语知识有关。
  不用我多言,汉语的字词组合是约定俗成的,具有传统的,而大量的字词都是有出处和典故的。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正是母语的魅力所在。
  不知道大家读到这样的字词组合后是什么样的感想。我的感觉就是幼儿园的孩童也不应该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这是常识啊。
  网络是自由的,每一个人都拥有话语权。但我想提醒的是,既然欲以文学作品面世,那就要考虑对读者负责。我们无力提供给读者优秀的精神食粮,也不应该违犯常识和常规,将现代汉语任意涂改的面目全非。这不是在写作,是在制造语言垃圾。
  某新红颜的所谓诗歌里,这样的词组比比皆是。



  
  重子的注解和我的答复


  重庆子衣:
  青穆不就是青色肃穆的天空吗?冷凌,不就是冷清凌厉的意思吗?有什么好费解的,还做着这么高深的样子去研究,大多诗人都评价我的诗歌语言简单通透,你却故作不懂,浪费时间,拿我的诗作来开涮,何犯于哟~
  博主回复:
  明白你的意思了。
  重庆子衣就是重子,正人君子就是正子,王孙公子就是王子,翩翩公子就是翩子。。。
  哈哈哈,通透啊。
  重庆子衣:
  你懂不懂诗歌语言的陌生化。诗歌之所以成为语言的艺术,它更贵在创新。在词语创新方法,诗歌从来都担负着比任何文本更重的担子。龚学繁老师就曾说过,在语言艺术上没有贡献,没有创新的诗人,不算是个好诗人。这点都不懂,你还给新红颜们上什么课?
  博主回复:
  哈哈哈,继续创新。
  重庆子衣:
  你回家对你老婆负责去吧,少因前两日的论战拿我的诗歌文本解气。你这样的评议,其根本就带着抵柱性的情绪,更不能理性评价我的诗歌。你可对诗坛之事对我开战,请尊重我的诗歌文本。要评,请在半年之后,你不再动怒与我与你的诗坛之争后再评吧,否则,这样意气用事的评论,那才真正对读者不负责任。
  博主回复:
  哈哈哈。笑死我了。 

  
  苏堤春晓
  重子(即重庆子衣也):
  前番我不慎言你为中学生,此番我更正一下吧,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学肄业生,你太让你的老师和粉丝失望了。
  如果你留点心,看看读你夸你文章的是些什么货色并能反思,那还有救。
  就此打住,不跟你玩了,点到为止,失陪。




  语不惊人死不休


  没有什么能够如垂杨,谦和而含蓄地低下
  阳光柔丽的净空,只是一种梦想
  疼痛的剑尖,还会反手而回
  将自己所伤
  但我仍愿仗剑天涯
  朝着梨花清越,阳光静好的道路,勇敢奔跑


  这是某新红颜“诗”中的几句。
  “没有什么”我懂,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意思,后面的垂杨是要赞美的对象。垂杨的优秀品质是什么呢?“谦和而含蓄地低下”。低下什么了?勉强理解为省略句吧。接着往下看,作者并没有省略什么的意思。而以一个偏正词组“阳光柔丽的净空”作为垂杨低下的宾语。这句话连起来是:垂杨低下净空。读到此处,我就完全纳闷了。这句话的意思怎么就这么不通透呢?净空是什么东东?我在《辞海》里彻查了老半天,就像那株垂杨一样,“什么也没有”呀。我求助于“百度”,终于有了似是而非的解答:净空抑或和尚名抑或尼姑名,五台山无此僧尼,可前去峨眉打探。我的妈呀,原来有如此深奥的禅意。
  这是哪位大家的梦想?
  忽想起重子的教诲,某先生说过不会创造词语的诗人不是好诗人的名言,并联想到“冷凌”即是“冷清凌厉”、“青穆”即是“青色肃穆”的创造性词汇,茅塞顿开。“净空”不就是“干净的天空”吗?跟和尚道士掺和不到一起。可又想,既然诗人能够将“干净的天空”创造为“净空”,那么好诗人一定能够将“干净的天空”再创造为“干天”吧。
  哪位诗歌老祖宗讲过“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受到的岂止是惊。再版的《辞海》里会有这样的注解:干天、净空,即干净的天空之意。出自某新红颜诗人“阳光柔丽的净空,只是一种梦想”。




  我对某些诗歌热词很反感


  临屏、同题、诗赛、砍诗、短制、几个等是网络诗歌里经常见到的词,每当我看到这类热词时心里总感觉不怎么舒服,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怪怪的。
  比如“临屏”,是指对着照片和图片作诗。在以往的习惯里,叫诗配画,或者叫插图。我觉得还是传统的称谓比较正规一些。当某一个人被眼前的画或图片激发起诗情来,我完全理解并赞同,这叫触景生情吧。当一群人围着一幅画或图皆诗兴大发,我就觉得不对味,有种把写诗当成赶集的意味。如果有组织地“临屏”,我就觉得这些参与的诗人被“组织”了。这样有组织的诗歌行为,我感觉到有游戏的成分在里边。这种做法与我对诗歌创作的认识有关。我觉得诗歌创作是严肃的事,也是有感而发的事。诗歌是心声,是情感的自然流淌。
  “同题”,也是网络诗歌里常见的集体性诗歌创作形式。这个名称也是网络诗歌兴起后产生的新词。众多诗人面对着一个题目进行创作。这样的集体创作方式本身就是违背创作规律的。每个有个性的诗人,诗歌的内容和题目绝对不可能与另一位有个性的诗人相同,即便是他们看到的景物相同。这个道理与阳光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是一样的。
  “诗赛”,就是赛诗。若干人等在规定的时间和条件下进行诗歌创作,这种做法与摊派任务有何区别。当然,这种集体创作形式,偶然为之未为不可。但实际上在网络诗歌里,这种形式成了诗歌创作的常态之一。我把这种形式看成了诗歌创作中的“大跃进”。十分反感。
  “砍诗”,就是对诗歌的批评,短制就是短小的制作,指作品的篇幅短小。“几个”就是几首的意思。诗歌是神圣的严肃的,是要付出创作者的心血的,怎么可以刀劈斧砍呢,何其血腥。几首小诗,多么亲切欢快的称谓。何况从古至今,诗歌都是以“首”论的,哪里见过以“个”论的。
  如果这些称谓出现在初学者的笔下,尚且情有可原。而事实上很多当今较有名气的诗人们在普遍使用而毫无知觉,我感觉到了别扭和不严谨。更为不可理解的是,绝大多数有名气的诗人都参与到这种“命题作文”的活动中,游戏、轻浮、功利的目的一览无余,这与诗歌本质、创作规律已经相去甚远。
  我觉得对于诗歌创作,还是严肃、严谨的好。小有成就的诗人应该自觉抵制这类随意的对诗歌活动的命名,更不应该推波助澜、参与其中。这种违背创作规律的行为不仅损害了个人的创作,也会让诗歌爱好者和初学者误入歧途。
  拒绝拿诗歌来游戏,拒绝拿诗歌来出风头,拒绝把诗歌作为获取名利的手段,让诗歌创作回归到自然而然的状态,是时候了。




  解读舒洁先生文章:“新红颜”,诗坛荒芜的一隅


  这是我迄今读到的有关“新红颜写作”这一命题评论的最为深刻透彻的文字。
  中国诗坛表面繁荣实质苍白的局面依然存在。尽管偶有怪异的诗歌主张和哗众取宠的诗歌现象出现,也不过是投入湖面的小沙砾,激起微弱的水花转瞬即逝。比如“新红颜写作”,我初步的印象是从者众而优者无,如舒洁先生所言“是几个绝对缺乏敏锐感觉与深刻思考的人”写下了“怨妇般的、毒瘾发作般的、少女怀春般的、涂脂抹粉般的、更年期综合症般的、生理系统紊乱般的电脑书写,看似自恋自怜,实为乞怜。”的分行文字。这是舒洁先生对于那些形式上似诗的分行文字的总体认识,我赞同这样的观点。我要补充的是在“新红颜写作”旗帜下,更有大数量的非诗在成批量地每时每刻生产着。比如前些日子我在“作者要对读者负责”的短文中指出的那样,一个大量生造词语的某红颜,在几个小时之内就能生产出数首充斥着大量随意创作词语的所谓“诗歌”,其生产能力之强和效率之高令人瞠目结舌。更为可怕是对于如此不忍卒读的分行文字,粉丝多多,喝彩叫好者甚众。而此红颜在刊物上的“出境率”甚为频繁且以新红颜首领自居,毫无反省自知之明,让人惊叹。
  女性诗写者的大量涌现,组成了女性诗写者的表面繁荣。繁荣的表象背后是表达内容的苍白、表达方式的简陋,也是无法赞美的事实。舒洁先生称之为“粗鄙的分行文字”,我认为是至公至正的评价。
  如此这般的中国诗坛,不能不让人思考:这是由于什么导致的错位与“奇观”?




  中秋闲话“新红颜”


  “新红颜写作”的概念是李少君、张德明先生于去年的五一劳动节提出的。这一概念的提出是针对新世纪以来大批涌现的女性诗写者这一现象的。在众多的女性诗写者中,我们有幸看到了如重庆金铃子、河北施施然等几位在诗歌写作方面取得的进步和成绩,同时也看到了大量的粗制滥造以及由于热捧与无知而引发的诗歌写作的随意性和大量的文字垃圾。冷静地看待女性诗写者或“新红颜写作”,在泡沫的背后,“新红颜写作”并非如一些评论家所言有什么大的突破和成就,无非是能写的、敢写的女性多了,也因为博客时代为女性诗写者提供了展示的机会而已。严格地讲,那些分行文字中,能够真正算得上诗歌的,知多少?
  我十分理解李少君与张德明先生对于女性诗写者的关怀和呵护,这也是绝大多数男性诗人及编辑对于女性诗写者共同的期待与愿望。然而,在鼓励、推介和评论中,绝大多数男性诗人及编辑选取的态度和角度是值得警戒的。一味地鼓励吹捧,自然会让某些无自知之明的女性诗写者头脑发热,不可一世。自以为病句、分行、生造词语、呻吟等皆是诗歌,在博客诗歌中,这类文字垃圾俯拾皆是。我为什么这样说呢?前段时间我曾经就某位“新红颜”的分行文字进行过简单的解析,其汉语基本常识的欠缺、对于诗歌无知的认识及强词夺理着实让拥戴“新红颜写作”者汗颜。而此位“新红颜”的底气十足,丝毫未曾对自己的无知有所知觉,这是十分可怕的。而这样的“新红颜”不在少数。因此,我觉得“新红颜写作”这一名称的提出还为时尚早,所谓的“新红颜”并不具备整体呈现的创作实力和诗歌应有的底蕴。
  舒洁先生对于“新红颜写作”的认识是深刻的,他从一个极端论述了“新红颜写作”的浮躁和浅薄,也对“新红颜写作”的命名者给予了严厉的批评,我认为是公允的,值得高度重视的。反映了一个严肃的诗人对于新世纪以来女性写作者的忧虑和责任。批评的严厉和严肃,是对诗歌的负责,也是对诗写者的警醒。
  李少君、张德明先生对于女性诗写者的关注和鼓励是值得肯定的。能够就新世纪以来诗歌领域内的现象进行重视和思考,这也是对诗歌的负责和爱戴。但我觉得这样的关注和鼓励有很大的片面性,赞扬的文字太多,批评的声音全无。这样的鼓励恰恰助长了诗坛的浮躁和急功近利,对初学者是十分有害的。从某些新红颜理直气壮的无知中我们能够明显地看到这种危害的后果。
  对于当今女性诗写者所呈现的狂热的狭隘、浮浅、粗制滥造,对于“新红颜写作”这一概念有必要做出深刻的反省和检讨,不要仅仅局限在一个称谓上的争执。的确,对于一个诗歌现象的命名和研究是需要持严谨的、可探讨性的态度的,否则只能是哗众取宠式的昙花一现,成为诗歌界的笑料和茶余饭后无聊的谈资。

东方鹰 发表于 2011-9-19 12:38

  汉语的字词组合是约定俗成的,具有传统的,而大量的字词都是有出处和典故的。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正是母语的魅力所在。

赞同。

东方鹰 发表于 2011-9-19 12:38

对于当今女性诗写者所呈现的狂热的狭隘、浮浅、粗制滥造,对于“新红颜写作”这一概念有必要做出深刻的反省和检讨,不要仅仅局限在一个称谓上的争执。的确,对于一个诗歌现象的命名和研究是需要持严谨的、可探讨性的态度的,否则只能是哗众取宠式的昙花一现,成为诗歌界的笑料和茶余饭后无聊的谈资。

苏堤春晓 发表于 2011-9-21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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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木 发表于 2011-9-28 15:46

欣赏,学习。

苏堤春晓 发表于 2011-10-4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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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木 发表于 2011-10-8 17:14

窃以为:诗人要团结友爱!

柯伦 发表于 2011-10-15 13:20

来学习,问好

苏堤春晓 发表于 2011-10-17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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