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中魅毒痴痴怀乡
《》我身中魅毒痴痴怀乡这阳光跳荡的鱼群,
闪耀着金子的亮度。
一道石槽横渡欢笑、歌吟
背着筐的童年
小片的原野已经荒凉
北风刮过,呼啸、干呛
撂荒的土地,结不出春天的花香
一束玉米被时光散落
风淌成了一条河流
水声,不息地拍打死去的枝叶
这安眠的玉米如一群落难的兄弟,
秋已将它们彻底遗忘,
踟躇于春天的故里
我缭乱的思绪随风飘扬如骑马而来的柳絮
干爽、清凉的风,勾兑了几声鸟鸣,
让我身中魅毒在进入丛林之后,痴痴怀乡
路上,一辆汽车如此缓慢,
仿佛栓了一根透明的绳子,
母亲的呼唤不断把它拉长拉长。
《》春风在一面大鼓上轻轻跳荡
风勾兑了春天的浓度
在一面大鼓上轻轻跳荡
这面激情的大鼓,
已经被醉酒的二叔遗弃
这不是大宋朝的苇荡,
没有梁红玉的大纛,韩世忠早已明哲保身
到秦淮河畔酗酒。金兀术依旧未被歼灭
岳鹏举也已在风波亭蒙尘
谁还会再次敲击一面大鼓
让整个春天雄武飞扬
一缕让戴名世掉脑袋
的风,要拎起一把鼓槌,
贴近一张纯粹的牛皮,
把一面春天敲的咚咚山响
《》节日,想起奶奶
一挂老藤上迤逦着七枝花朵
青灰的小脸,时时呈露岁月的倦容
七朵花蕾,每一朵都是奶奶
长在骨肉的舍利,
而她们每一次的啃噬和吮吸
都撩拨着奶奶心底的伤
两个感染过结核菌的女孩
在我幼小的瞳孔
曝光过奶奶笨拙的注射。
板结的青春隆起在奶奶内心的忧伤,
她将一条毛巾在热水中浸泡
用温暖的热气呵护
奶奶豆腐般的心房,光晕洁白
从阴阳界拉回来两条细小的生命
可生活的刀锋尖利,
使奶奶对她们的松懈、幼稚
不停地叫嚷
奶奶被风击中,顺着一条光滑的炕沿
退回到蹒跚学步的年龄,但她依然执拗
不许打电话惊扰燕子们在天际飞翔 欢迎拍砖了 抒发了诗意的精髓。 路上,一辆汽车如此缓慢,
仿佛栓了一根透明的绳子,
母亲的呼唤不断把它拉长拉长。
嗯 不错 乡情浓烈,语言质朴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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